夜都在练习装甲的自由转换,最终由一刻钟才能完成全身的变化,到最后只需要十几息时间就能覆盖全身才算满意,只是天亮多兰来送饭的时候,他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此时的朝堂上一堆人正在向皇上打小报告,颇有些群情激奋的味道,首先是皇太孙朱瞻基参了他二姑朱月贵的长子李茂芳一本,理由是闹市纵马,伤了忠勇王的义子还有许多百姓,险些闹出人命。
紧接着以陈懋为首的一众将领也揪着此事不放,一些知晓此事的大臣也纷纷复议,痛批皇上的亲外甥目无法纪,竟在京畿纵马,而当事者矢口否认,只说是马惊了,是他控制的好才没有造成死伤。
此事就好比有人开着敞篷跑车在村道上超速,而且还肇事了,并且还逃逸了。按说这种事本不至于闹上朝堂,但大明律有著,故意纵马伤人致死者那是要斩的,即便不是故意的也要仗刑流放,可见此条是重罪,让刚回朝没几天的朱棣有些猝不及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第一棒子就抡在他外甥狗身上了。
当然也有一些人压根儿不知道曹阔是何许人也,为什么皇太孙和兵部的人都为他说话,阳武侯薛禄薛老将军就是其中之一,收着腮帮子问一边的隆平侯:“这人什么来头啊?”
隆平侯就是张信,靖难之初给朱棣通风报信的那位,如今也是花甲之年,朝堂之上不得交头接耳,只见他挺胸抬头目视前方纹丝没动,只是嘴唇轻启:“没来头,听说射的一手好箭,宁阳侯(陈懋)颇为看中此子,后来皇上把人赏给皇太孙了。”
阳武侯点点头,心中记下曹阔,有时间也想看看他的箭法如何了得。
朱棣还在看群臣演戏,陈懋为什么为曹阔说话他一清二楚,纯粹是惜才,还想着有一天能把人拽到他的帐下呢。自己的孙子为什么拿这事大做文章他也猜得到,毕竟他那个闺女和老二、老三走得近,在立储的事上一直都不看好老大,他这孙子是在借机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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