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尘封的往事

这么多年，那些毒蛇还会爬出来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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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岛人不这么想。然而我们还是渐渐地让一些居民向我们透露了一些消息，大概十多个人吧，他们讲述了同样的故事，那位女飞行员被软禁在旅馆里，而那个同她在一起的男人，却被关在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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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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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衬衫口袋，那张折叠着的照像复制本就揣在那里，在他的拍击下瑟瑟作响。“你那时在塞班岛，内特，就在战前大约是一九三九年或者一九四年。那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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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像一位牧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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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也不像犹太人，即使你姓黑勒，因为你妈妈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这就是你有一副爱尔兰式好相貌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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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九年或一九四年，我在塞班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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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浴室瓷砖般的牙齿又随着微笑露了出来，假牙，好吧——你不可能每天吸那么多烟，却让牙齿洁白如新，除非它们每夜都泡在玻璃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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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九六七年与一九六九年做的事一样，”他说“寻找艾米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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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久以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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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但是她死在哪里？什么时候死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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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小院的玻璃门，我看到月光照射在水面上，但即使有月光，夜色看起来也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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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埋在那座小岛的什么地方了，”我说“这是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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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拳头敲了一下桌面“这就是我要去的原因，寻找她的坟墓，证实她在那里，给她一个合适的安葬。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第一个失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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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视着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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