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旧事重提

杯“他们告诉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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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玛戈狄卡瑞打电话来，问我是否能到这儿来听一个商业提议，她提供火车票、两天的食宿费，外加一百五十美元作为我的补助与额外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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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告诉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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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她代表艾米莉埃尔哈特基金会，这是否意味着她为普多学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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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普多学院设立了艾米莉埃尔哈特研究基金会，但那只有在艾米莉活着时才能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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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她死了，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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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我“也许。我想她可能坠落到海里了，努南错过了那座岛，她很疲倦，在海面很高的位置想要着陆，错误地判断了距离，落人了巨浪里，这里任何一个因素都足以要他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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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他我所知道的情况，我已经与山姆大叔签定了决议，对此事应该守口如瓶。实际上，根据我所签署的那份协议书的内容，一九三七年我根本没有去过加利福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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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并不是‘绝对’，是不是，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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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凝视着手中的马提尼，似乎他想知道的答案就漂浮在酒杯里“她是一位杰出的女性，”他说“承认现实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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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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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把赞美的话留给其他人，”他说“玛戈和他们很快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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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嗯，艾米莉埃尔哈特基金会同gp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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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门兹的笑容中有几分苦涩“同我也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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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根本不会成为亲密的朋友，还用我进一步证明一下你俩的这种友谊恶劣到何种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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