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独闯塞班岛

督装卸火车的监工。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矮小、阴郁、骨瘦如柴的家伙，他的胡子是灰色的，双腿跨开，双手交握在身后，也戴着白色钢盔，穿着亚麻布上衣与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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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仔细看一眼，却发现他的打扮与众不同，他的亚麻布上衣上镶着肩章，钢盔上也有金色的徽章，左轮手枪插在骑兵式风格的枪套里，挎在腰带上——靠右侧，便于左撇子的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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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扣苏朱克，”他用平静沉稳的声音说“塞班岛警察局局长。这个港口是不对外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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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船‘美国人’号的船长欧文约翰逊上尉。”船长说“很抱歉贸然到这里来，我们的船停泊在你们规定的三英里之外的海域，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请求上岸，而是卸下一位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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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军官打量着我的黑外衣和白硬领，脸上是平静的表情“查莫罗教区不需要新教士，已经有两个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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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逊说：“劳驾请您看一眼奥列瑞神父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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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把护照本与两封信递给他，一边向他微微一笑。那个军官检查了护照，然后从没有封口的信封中抽出那两封信，他看着信，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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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逊与我相对着轻轻地耸了耸肩，海顿的眼睛盯着防波堤上那些持枪的男人，右手漫不经心地垂在两腿间，放在舱盖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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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苏朱克局长厉声地向那个留着仁丹胡的军官说着什么，仿佛是一道判处我死刑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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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几秒钟之内，我便被那个军官拉出了救生艇，上了岸。海顿把我的旅行包递给我，同时向我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塞班岛警察局长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塞进信封里，然后把那两封信还给我，还鞠了一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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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到戈瑞潘来，奥列瑞神父。”苏朱克局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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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向局长鞠了一个躬，然后向船长和他的大副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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