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成败之役

迈西上尉现在的神志是否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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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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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卡雷说道，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你的意思是说迈西上尉不过是一名机械的杀手罢了。”他结束了他的询问“就这样吧，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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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的第二名专家，威廉姆斯医生，是一个高个子、很瘦削、面容坚忍的中年男子，他那灰白色的瓦蒂克式的头型为他增添了几分弗洛依德式的权威感。他基本上同意奥本森的诊断，只是更强凋了一下化学性质方面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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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西上尉经受了长时间的精神折磨.街头巷尾的流言使他忧心忡忡，这就增加了他的血液中某些物质的分泌量。有证据表明，激烈的情绪对肾上腺的分泌也有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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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向被告席做了个手势“现在迈西上尉恢复理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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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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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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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大步向前，他的问题十分的尖锐：“你认为迈西上尉可能说谎吗——也就是，作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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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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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类案子中，被告伪称精神失常，然后雇请权威专家为他们作证，这样的事情常有发生吗？”卡雷的问题更加尖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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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紧紧地皱着眉，他转向了法官“法官阁下，我必须回答这个有侮辱性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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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法官阁下，”卡雷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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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伦结束了辩护调查以后，卡雷传唤了他请来的精神病专家，斯丹福大学的乔瑟夫波尔医生作为反证证人，波尔曾在朱迪一案中为原告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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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留着胡子、学者气十足的中年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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