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成败之役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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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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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正在走回自己的座位，听到了达伦的这一句话以后，他转身说道：“法官阁下，控方停止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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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结案陈词，”戴维斯法官一边说着，一边敲着崭新的法槌“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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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结案陈词首先由“第二梯队”做出。林赛提到了人之常情（“陪审团的先生应该裁决出这名被告是否该在黑暗的狱墙内度过余生，他杀了亲口承认强奸自己妻子的人，而那时他正处于无法控制的精神失常状态之中。”）。卡雷助手的陈词猛烈抨击了私刑（“虽然强奸一案的严重后果可能会危及到夏威夷的安全，但是你们不应该就此而纵容谋杀。”）这一天，众多的警察巡逻车停在了法院的前面，手执枪械的巡逻警察不停地驱散着不安的围观群众。法庭内摆满了电线和听筒，以便记者们能够向大陆及时地报道伟大的刑事辩护律师最后一次的精彩演说。法庭的里面要比往常更加拥挤。斯特林将军、瓦特德林汉姆和其他名流显要们引人注目地坐在了旁听席上。露比、泰拉、迈西和达伦的朋友波特医生和卡莱斯达伦坐在一起。达伦站起了身，他步履蹒跚地走向了陪审团。今天达伦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深色西装，他那灰白的头发不驯服地散落在前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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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扇嗡嗡转着，棕榈叶沙沙响着，小鸟鸣唱着，车辆缓缓地经过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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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这桩案件比我经手过的任何案例都更能说明人生命运的转折，它也显示了悲哀和不幸对人类精神和生活的影响力，它更向我们展示了在命运无情力量的操纵下，人是多么软弱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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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伦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稳稳地站在陪审团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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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以前，福斯特克夫人还住在华盛顿，在那个时候，她备受人们的尊重；八个月以前，汤米迈西是海军的一名上尉，他受人敬重，英勇而聪明；八个月以前，他迷人的妻子被整个社区所熟知，并受到了大家的尊敬和喜爱；八个月以前，迈西和他的妻子去参加一次周末的舞会，那个时候的他们年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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