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成败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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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我都知道一些达伦不知道的事，”卡雷亲密地说着，像达伦方才那样靠在了陪审席的栏杆上“那就是一个夏威夷人不可能说‘是我们干的’。卡哈哈瓦可能说‘我们干过’或‘我们干’，而决不可能是‘是我们干的’，在夏威夷语里根本没有这种用法，他们也不可能像大陆人那样熟练地使用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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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卡雷站到了卡哈哈瓦父亲前面“达伦先生提到了母亲的爱，他指出了在法庭上的母亲，可是，这里还有另一位母亲。福斯特克夫人失去了她的女儿吗？迈西失去了他的妻子吗？不，泰拉迈西仍然坐在这里。可是，乔瑟夫卡哈哈瓦现在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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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走到了被告席前，冷冷地盯着罗德、琼斯和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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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是军人，他们接受过杀人的训练可是他们也同样地接受过有关急救的训练。在卡哈哈瓦被击中以后，他们采取了任何措施以挽救他的生命了吗？没有。他们让他流血而死，却忙着救自己。一个人正奄奄一息，却得不到任何来自同类的救助，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与折磨呀？我想从他们的律师口中我们可以得知在卡哈哈瓦奄奄一息时，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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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卡雷把目光盯在达伦身上，此时达伦正垂着头坐在那里“在利奥德和利奥普德一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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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目光敏锐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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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说他憎恨杀人，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可是现在，他站在你们面前却说杀人是合理的，这不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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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又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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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卡雷继续说道“如果在他妻子在医院指认那些人的那天夜里，迈西上尉就拔出枪来杀了他们。如果他那么做的话，不论他的这一行为是多么非法，他至少还可以获得公众的同情。可是相反的，他却等候了数月，才拉两名士兵入伙。就因为这两名士兵是自愿的，所以他们也同样地负有责任。杀人就是杀人，达伦先生，在这种情况下，这显然是谋杀！”卡雷快步走到陪审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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