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寻找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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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逼问他：“于是你转过身，那么你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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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吞吐吐地回答着：“他们想把她拉上车。这不过你瞧，她改变了主意。也许她对那些人说‘好的’不过是做给我看，我一旦转身走了，她就想甩掉那一群家伙可是他们根本不想听到拒绝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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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了下去：“他们把她拽上车以后，车就开走了。那么你做了什么？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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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两个人都心中有数，他根本没有告诉汤米、警察或其他人，他目睹了泰拉被胁迫的场面，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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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继续问着：“你做了什么，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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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咽着唾沫，低声说着：“我什么也没有干，什么也没有。我觉得她是个不成熟的小东西，一个怪脾气的荡妇，让她见鬼去吧！让她让她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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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驳道：“这就是她应得的吗，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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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弗德开始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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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卡哈哈瓦也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了？吉米。”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毫无幽默感的笑声“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迟早我们都会得到自己应得的那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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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啜泣着，一边哀求着我：“不要别别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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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吧！”我一边说道，一边把手里的手枪插回到枪套中，我几乎替这畜生感到难过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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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一个人留在了那里——他颓废地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脸嚎啕大哭着，淌着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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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新回到了嘈杂的、充满了酒气和烟味的大厅以后，我觉得空气好多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