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分手

起来说：“像这样，猜哪个代表我？他要我在审讯奈蒂时，讲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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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他要你出卖舍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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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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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摘下帽子，把它扔到桌子上，说：“好么，舍迈克会名誉扫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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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称是。“他不想把博览会的客人全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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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会可是道维斯的宝贝呀，他和他那个什么主席的兄弟卢福斯，你是说他找你，亲口告诉你”“不全是那样，他喜欢老生常谈，我需要个‘翻译’，我的路易叔叔不得不充当了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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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笑了。“我以前见过他几次，但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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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他抓住卡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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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成了什么？杀人犯？”他有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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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道维斯的工具，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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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笑容变成了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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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不再说下去。为什么要打碎他的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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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他到这儿来，是让他看看我的办公室，让他畅所欲言，在这儿不会像他禁酒办公室那样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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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打听奈迪克案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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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无奈地说：“简直是一场马戏表演。这周的第二审，检察官坐在那儿审问正式的副检察官。有时我想，也许是处理的角度不同，才使正义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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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作案现场——公园旅馆。理论上是由于陪审员的曲解，实际上主要是由于新闻镜头的指向问题。奈迪克夫人的律师已经提出了控告，他认为这次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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