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谁是真凶

有，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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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计划这件事用了多长时间？你是什么时候产生这个念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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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戈那用双手抓搔着腹部的伤疤，皱着眉说：“我总是想到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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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切尔感兴趣地说道：“乔，给我说说你的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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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在砖厂干活时，不小心火烧到了我的肚子。后来我就改行当了建筑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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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肚子一直让你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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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戈那痛苦地点点头“有时候我的肚子疼得非常厉害。每次它一疼起来，我就感到里面像着了火一样，头疼得就像要炸开了似的。那时候我总是疼得满地打滚，就像那些撒酒疯的人一样。我实在是受不了那份痛苦，就想到了自杀后来我又想为什么要自杀呢？要杀就杀总统好了。不过我也想过，如果我好了的话，就谁都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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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难道你真的不想活下去了吗？你一点也不留恋这个世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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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因为我总是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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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真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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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在乎死活，”他紧张地笑笑，又重复了一遍“我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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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我想问你一点儿事？”温切尔的笑容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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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戈那满不在乎地说：“你这大名人，想问什么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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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族有精神病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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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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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发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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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人进过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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