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里他们能看到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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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丽说：“你是在看斯鲁特吧？他从德国人手里接过一支香烟，大喊大叫，还哈哈大笑呢！简直叫人不能相信。这些德国军官都穿着长大衣，高戴着军帽，完全跟他们电影里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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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吗？”拜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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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事情已经真的发生，我就不害怕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象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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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梦，”哈特雷说。“应该仅仅是一场梦。我的上帝。那个军官跟斯鲁特朝这边走过来了。”哈特雷用手抓住拜伦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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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军官是一个金黄头发的青年，脸上堆着亲切的笑容，一直朝拜伦走过来，用非常悦耳的声调缓慢而准确地说：“您的上司告诉我，您父亲是美国驻柏林的海军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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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他是驻柏林的海军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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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柏林人。我父亲在外交部。”军官用手摸了摸挂在脖颈上的望远镜。他的举止不太象军人，甚至还显得有点怕难为情。拜伦觉得他也许感到有些抱歉，拜伦在这一点上对德国人有好感。“我想我八月份在比利时大使馆一定有幸见到过您的父母，并且跟您母亲跳过舞。您到华沙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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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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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一定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景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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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军官笑起来，朝拜伦伸出手。“欧斯特-贝耶，”他说着，打了个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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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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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错，亨利。我记得这个姓。您怎么样，还舒服吗？要不要我在参谋部的车上给您找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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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好。我们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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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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