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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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啊！我明白你指的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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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年纪，”帕格说。“就居然在纽约有她自己的住宅了！我当初让她离开学校，真是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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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格，你到这里时我就对你说过不行了。她不能再注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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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也该尽量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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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梅德琳没关系。她是个好孩子。她跟你一样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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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一打仗，”帕格说。“整个世界都要四分五裂了。一个女孩子干什么能挣五十五美元一周？这相当于一个有十年军龄的少尉的收入。这太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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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达说：“你总是把梅德琳当孩子。我想，她大概是跟你开玩笑，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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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我能回到她那里去，在她四周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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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达用双手的手指敲着桌子说：“你要我回去跟她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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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需要一大笔花费。要是有政府许可，那又是一回事，可是，”帕格转向拜伦说：“你打算回去，是吧？也许你能在纽约找到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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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正要跟您谈这件事。我也收到一封信。杰斯特罗寄来的。我准备去锡耶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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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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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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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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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沉默。罗达说：“咱们还是再商量一下，好不好，勃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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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子在那里吗？”帕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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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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