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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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会。墨索里尼要等到法国差不多完全停止呼吸时才会参战。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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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丽说：“我有一个年老的叔叔在锡耶纳，得有个人去把他接回来，家里没有别人，只有我来办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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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鲁特说：“我跟你说过，埃伦-杰斯特罗自己完全有能力离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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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伦-杰斯特罗？”塔茨伯利以询问腔调说“一个犹太人的耶稣？他是你的叔叔？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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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跳舞好吗？”帕米拉向帕格说，很快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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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他知道她很不喜欢跳舞，所以有点困惑不解，但是他还是握着她的手，穿过拥挤的人群，朝乐师那边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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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用手搂着她的腰时，她说：“谢谢你，刚才菲尔-鲁尔正朝这个桌子走来，我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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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菲尔-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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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很长一个时期他是我生活圈里的那个人。时间实在太长了。我在巴黎遇到他。他当时和莱斯里-斯鲁特住一屋。他也在牛津大学呆过，当时莱斯里是获得罗兹奖学金的学生。菲尔现在是新闻记者，而且是个非常出色的记者，但却是个坏蛋。他们两人很相象，一对十足的浪荡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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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还以为斯鲁特是个有头脑、沉着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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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米拉的薄薄嘴唇抿起来一笑。“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坏事都干得出的人吗？这些家伙，他们的灵魂象压力锅一样包得紧紧的。”他们沉默地跳了一会。她的舞步仍象以前一样笨拙。她很高兴地说：“我已经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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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你手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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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没等你那个海军飞行员儿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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