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舰长德·弗里斯

恩舰”的草图，左、右舷各一张，标出每个舱室并说明其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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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哪儿去弄这些信息啊，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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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莫迪不是带你们把全舰都看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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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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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了，就把他给你们讲的都写下来，用图表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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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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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说罢，就丢下他们不管，自己走了。哈丁神情沮丧地嘟哝道：“你说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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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住卡莫迪说过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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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住了一句话，‘爬上那个桅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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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明天早晨要做的头一件事儿就是交作业。咱们这就开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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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联手绘了一张草图，不停地挤眼、打哈欠，争论细节。一小时后，他们拿出了下面这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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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往后坐了坐，用批评的眼光审视他们的大作“我看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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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基思？还有大约40个舱室我们必须加以标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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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该死的舱室我一个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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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和你一样。看来咱们只有把整个‘凯恩号’军舰重新看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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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再花3个小时？老兄，我会犯心脏病的。我正在快速衰弱。你瞧，我的两只手正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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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基思，这玩艺儿整体比例不对呀。它看着像是条制作拙劣的拖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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