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走访哈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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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事情都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史蒂夫，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听我的，等一等。也许过一两个礼拜他会完全疯的。如果他开始光着身子在甲板上乱跑，或胡说见到了鬼，或发生别的什么事，我们就真的把他搞定了——这事随时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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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现在我们就已经把他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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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这么认为，史蒂夫。我已经改变想法了。如果你认为我胆怯了，那我抱歉了。我真的是在你一生中帮你最大一次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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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咱们去见见哈尔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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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我不会跟你一起去的。你必须单独干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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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舔了舔嘴唇，向基弗做了好一阵鬼脸。小说家面对着他，两腮的肌肉微微颤抖着。“汤姆，”马里克说“你害怕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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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基弗回答道“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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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舰长耸耸肩，鼓起了腮帮子。“你应该早点说啊。我能理解害怕了——好吧，把快艇叫过来吧。”他开始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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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承认。”小说家说，急步赶到他身旁“在这一点上，最明智最符合逻辑的反应就是理智地感到害怕。有时候感到害怕和完全打消这个念头是正确解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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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汤姆。别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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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头干了一件鲁莽的灾难性的事。我们及时地退回来了。这样做没有错。我们应该为此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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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们’。我仍然准备把这事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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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天哪，”基弗愤怒地说“那么你就继续干吧，你这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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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干不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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