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军事法庭—

，奎格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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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长官。我公文里有张嘉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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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如果你能够的话，本法庭想请你根据你的经历和服役记录来解释马里克上尉认为你患了精神病的看法。”查利飞快地看着格林沃尔德，以为他会反对这样的提问。被告律师低头坐着，在拍纸簿上画画。他是左撇子，他那有伤疤的手腕和手弯曲着挡住不断移动的红色蜡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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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长官，我必须指出我接手的是一艘极其缺乏组织的、肮脏的军舰的指挥权。我明白我骑虎难下了，得长期苦干。不管这个过程多不愉快，我决心把这艘舰整顿好。我采取了许多严厉措施。我可以说，从一开始马里克上尉就在这方面反对我的主张。在整顿好这艘军舰的问题上他跟我的看法完全不一致，也许他认为我不断努力去做是发疯了。当然，他那靠不住的忠诚和懈怠迫使我更加努力——嗯，我想大致情况就是这样，长官。像我刚才讲的，尽管马里克给我造成了所有这些麻烦，我仍将强调在我的指挥下‘凯恩号’所取得的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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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查利和格林沃尔德三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被告律师站起来进行反诘问。“奎格少校，”他很有礼貌地问道，低头看着手中的红色蜡笔“我想问你，你是否听说过‘老耶洛斯坦’这一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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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哪方面？”奎格的确显得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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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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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耶洛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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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耶洛斯坦，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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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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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不知道‘凯恩号’所有的军官都习惯地在背地里叫你‘老耶洛斯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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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检察官跳了起来“我反对这样提问！那是对证人的无理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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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利冷淡地问：“被告律师如何说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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