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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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左右摇晃得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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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利气恼地抬头看了看审判员们。“额尔班，讲一讲奎格舰长被解职前10分钟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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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像我说的，我们左右摇晃得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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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利等待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水兵。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他大声喊道：“完了？副舰长说话了吗？舰长说话了吗？总值日军官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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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长官，那是台风。我记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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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利将身子往前倾了倾，两眼从十指交错的两只手的上方怒视着信号兵。“额尔班，你要遵守誓言。在军事法庭上模棱两可地回答问题就是藐视法庭，这可是非常糟糕的事。现在好好想想怎么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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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班绝望地说：“噢，我想舰长要向左边掉头，副舰长要向右边掉头，大概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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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为什么要向左边掉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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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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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舰长为什么要向右边掉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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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是信号兵，我在记操舵手日志。虽然我们左右摇晃得非常厉害，但是记的日志很好。我当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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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的行为疯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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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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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舰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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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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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舰长惊慌失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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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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