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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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本案涉及一艘处在台风中心的扫雷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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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点，”索瑟德冷淡地说“在我指挥的护航舰队里就有扫雷舰，而且我还看过有关的书籍。除了水线以上部分的重力特征有细小差异之外，扫雷舰和驱逐舰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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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我问这些问题是因为你是舰艇操控方面惟一的专家证人，你的专业知识的范围应该让审判员们了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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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几乎在可以想像出的一切情况下指挥过各种各样的驱逐舰达10年之久。是的，我没有在台风中心指挥过驱逐扫雷舰，但是我不知道除了‘凯恩号’的舰长还有谁指挥过。这是千载难逢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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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台风中心是没有一成不变的规则的——只有这种情况才一切全靠指挥官。转瞬间会发生太多奇怪的事。但是航海术毕竟是航海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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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我提一个假想的问题。假如你在前所未有的狂风恶浪中指挥驾驶一艘驱逐舰。你的船胡乱颠簸摇晃。你确信船要沉没了。你处于千钧一发之际。你是会让船头迎风呢还是船尾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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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极有想像力的假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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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长官。难道你不愿意回答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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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我会船头顶风。只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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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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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因为那样你的轮机和舵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这是惟一的办法，而且这是控制住军舰的最后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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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假如顶风就意味着停留在暴风雨的线路上而不是逃离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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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的事情要先做。如果你的船马上就要沉没了，那么情况就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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