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军事法庭—

现他丧失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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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如果极度加重，会使他丧失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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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极度加重的话，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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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沃尔德突然尖锐地问道：“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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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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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对指挥能力的要求比你想像的要高许多倍——这种轻微的疾病也不会使奎格丧失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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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荒谬的假设，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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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在海上执行过任务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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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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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过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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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伯德渐渐失去了自信的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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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海军服役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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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个月——不，6个月，我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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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之前你和舰艇舰长打过交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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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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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据什么来估计指挥任务的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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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一般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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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担任指挥需不需要一个天赋极高的、杰出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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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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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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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天赋很高的人。只要反应灵敏、有相当好的智力以及足够的训练和经验即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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