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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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挽救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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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权力剥夺舰长维护舰艇安全的职责——且不说你对精神病的深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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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马里克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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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回答问题！要么根据你对奎格精神病的诊断证明你的行为是正当的——要么就是严重违反海军的纪律，这是你能干得出来的。这难道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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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病，那就是哗变行为。但是他的确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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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出庭作证的有资格的精神科医生的诊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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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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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诊断是什么——12月18日那天他是有病呢或是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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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他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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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上尉，你认为你操控舰艇的能力比舰长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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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常情况下舰长能操控舰艇，受到压力时他就变得不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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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不可能吗——受到压力时你变得不稳定了，而且无法理解舰长的正确决定？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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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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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舰长和副舰长之间，海军当局会认为谁的舰艇操控能力更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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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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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上尉，你的所谓‘正当行为’包括两个含意，对吧——第一，舰长有精神疾病；第二，军舰处境危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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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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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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