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神风突击队

。“药用白兰地。对失血过多有特效，是药剂师开的——我敢说对经受了一整天英雄行为考验的神经也有好处。来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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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谢谢，舰长。酒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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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的储藏箱里。用脸盆里的玻璃杯来喝。好东西。自己倒吧，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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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像热水一样流进了威利的喉咙，一点刺痛的感觉也没有。他坐在转椅上轻轻地摇晃着，感到全身热乎乎的，很舒服。基弗突然问道：“看过吉姆爵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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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长官，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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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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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是他最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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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在与今天的事件十分巧合，”小说家艰难地转过头，凝视着面容始终谦恭而茫然的威利。“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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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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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个家伙在不该往海里跳的时候跳了下去——竟然一时冲动做出了懦夫的行为——这件事会烦扰他一辈子——”基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把白兰地递给我。这是我刚收到的，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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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弗接过酒瓶，把一份急件递给了威利：“‘凯恩号’指挥官17点到‘冥王星号’向沃顿准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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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去吗，长官？你的胳膊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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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倒霉，一活动就疼痛，威利。有些肌肉断裂了，不要紧。这不能做借口。恐怕我非去不可。你跟我一起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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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行，舰长，只要你认为需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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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事情的经过你比我了解得稍多一些。一想到整个那段时间我都安安全全地呆在海里，而你却在挽救我这艘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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