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岳起的很早,换上农人的装束,从屋里出来,信步走到店外。他仰首嗅了一下野店外泥土散发的芳香,不由心中慨叹,如此静谧的地方,不久便要面临一场血战,怎不令人怅然!
独赏晨色良久,见东方日已爬出,雾霭渐渐消散,袁秋岳便回转店中,叩响皇甫婉儿昨夜归寝的屋门。接连数下均不见回音,心中一懔之下掌心暗发内力,“啪”的一声,门内木栓被应声震断。
屋内空空如也,四下环视,却不见皇甫婉儿踪影。袁秋岳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整个人呆立在那里,许久,他的目光落到虚掩的旧窗上,猛然醒悟过来,自语道:“从目前的迹象上看,屋内并无打斗,并且婉儿随身的剑也不在,莫非是她发现了什么异状,乘夜间独自去探查,继而遭遇了险境不成?”
心念电转间,一股怒气自心头燃起,额上青筋暴跳,骨节格格作响。试想,心爱的女人莫名的消失,吉凶未卜,而自己却茫然不觉,这怎能不让他愤怒到极点?
袁秋岳银牙一措,忖道:“无论是谁胆敢伤害我的婉儿一分半毫,我都会将其剁为肉酱!”随即疾步进入自己房中,将行囊背起,飞也似的冲出野店,朝“飞虹渡”方向狂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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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渡口不远处,袁秋岳寻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将“迷云宝衣”与自己不便携带之物统统藏蔽起来,只随身暗携了“映血剑”。一切安置妥当,看了看太阳,估算了一下时辰,而后依旧恢复了农夫模样,放缓脚步向船渡行去。
“飞虹渡”原本是一个野渡,因为它是贯通南北的捷径,往来的商贾都喜欢选择从这里渡河,所有逐渐人气旺盛起来,而由于近二年雨水泛滥、河水暴涨,使水流变得异常湍急。如若遇到狂风天,稍不留神翻了船,那便会被狂滥的激流卷到下游葬身水底。为此,摆渡的艄公也借机获利颇丰。
袁秋岳坐上了木船眺望对岸的凌霄峰,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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