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他用力搓着那根yin茎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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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我上一次的心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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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上一次的心电图完全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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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它是一年前的了。”贝茨站起身，开始在他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生育神对面立着一尊生殖女神，球形的肚子和垂吊的乳房。贝茨大夫走在他的宝贝之间，像是在进行障碍划艇。“您听我说，卢卡斯先生，您四十八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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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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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危险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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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是在对谁讲呢？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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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吸烟很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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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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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每天四十支香烟？五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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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已经六十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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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掉它吧。”他在我面前停下来，直视着我说，身上散发出薄荷和某种昂贵香水的气味。“立马戒掉。您别再吸烟了。香烟或者别的什么都别再抽了。这样做不容易，但我要求您这样。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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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显地犹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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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怎么样，大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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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一年之后您就得申请提早退休。如果您运气好，还能活过这一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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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起来，跟他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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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心电图真的这么糟糕，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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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坐下。您的心电图是糟糕，不是灾难性的糟，但是跟一九七一年的相比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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