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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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从没有人对我讲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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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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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哪儿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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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知道。卢卡斯先生，您允许我陪您在这里买点东西吗？看起来您将要在这里呆较长时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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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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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更清楚什么适合一个男人。在这方面她的眼光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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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您想跟我一起去买东西？为我买新东西？我看上去穿得令人不可思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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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思议，您总是爱夸张。不实际，先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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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您的建议高兴。”我说，感到我的心突然跳起来“很高兴，夫人，真的。但您得允许我事先请您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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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乐意。我警告您，我胃口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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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来接您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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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说好一点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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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点钟。我在‘庄严’酒店里订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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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让我订座吧。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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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一点见。我我很高兴。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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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高兴。”昂热拉说“我叫辆出租车。站点就在这附近。等您坐电梯下去，车子马上也就到了。”她伸给我一只结实的手，重重地一握。我回头望客厅，望那里的橱架。我傻乎乎地说：“您知道，我也收集象。您的我非常喜欢。尤其是那只乌檀木的小象，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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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迷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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