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出的艺术家。您知道吗，我有时候让那边的灯整夜地开着？我总是睡得很少。我一醒来就看着这幅画。它带给我无限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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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来。泽贝格站在门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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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卢卡斯先生，但我感到我对尊敬的夫人负有责任。您呆在她这儿时间已经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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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走。”我说，伊尔德再次伸给我一只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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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向她俯下身去时，她耳语道：“如果您愿意，一百万！两百万！您打电话，好吗？您现在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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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当我走到门口时，伊尔德又叫住我：“所有首饰都是我们在苏黎世的索斯比拍卖行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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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贝格带我下楼梯，又带我到室外。那位开着像吉普一样的车子的仆人又等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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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外有一辆出租车。”泽贝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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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说“赫尔曼夫人真有个好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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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最好的医生。一位内科医生和一位精神病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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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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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看到了，自打那次灾难之后她处于怎样的状态之中，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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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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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祝愿您在侦查中一切顺利。”泽贝格说“咱们肯定很快就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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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泽贝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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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钻进那辆华盖吉普。我们开动了。车子刚绕过入口时，我转过身去，泽贝格不见了。我看到二楼有两张脸孔贴在一面窗玻璃上——是伊尔德-赫尔曼和护士安娜。她们盯着我，她们的脸上有着赤裸裸的恐惧表情。我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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