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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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害怕这里的这些人的话，我也愿受诅咒。”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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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不是生活在戛纳。”拉克洛斯声音很细地说。鲁瑟尔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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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阿拉留下了一位母亲。”他说“她现在能拿一份退休金。你知道这份退休金有多高。想想维阿拉的母亲吧，路易。你想想，假如那是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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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矮小、可怜的人身上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变化。他的身躯直起来，疲倦的眼睛睁大了。当他讲话时，话里透出那强抑下去的屈辱和数十年的仇恨。他说：“你讲得对，雅克。我是个胆小的猪，这么长时间，总这么胆小。可现在我不再是这样了。谁干了此事，他就得偿还。”拉克洛斯抬头望向鲁瑟尔“谢谢你这么跟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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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的老家伙。”鲁瑟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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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警官走进来，问：“这里有位卢卡斯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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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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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酒店打来了电话。那里有您的两封紧急电报。如果可以的话，请您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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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现在用不上您。”鲁瑟尔说“如果您想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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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走。那是我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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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估计这事现在闹大了。”鲁瑟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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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们都还不知道，他说得多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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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封电报是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发来的。我请求夜班门卫从门卫的保险箱里把我的保险箱钥匙给我，取出密码簿，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坐下来译电报。头一封电报要求我乘星期天的早班飞机回杜塞尔多夫，到达后立即去勃兰登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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