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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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你就这样敏感吗？可是，可是！一个经常做这种事的男人！哎呀，我忘记了，这一切还属于游戏，当然。这回，当你回家去时，你有一大堆好讲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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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放声大哭，无法再听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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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我请求您，理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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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理智。”她说“别担心，罗伯特，我不再从平台上往下跳了。你跟卡琳的共同生活一定非常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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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讲一句这种话，我就走。”我大声喊道“你真是疯了！没法跟你谈！要么你现在马上相信我，这一切都是谎言和卑鄙，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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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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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我就走！我为你做了一切！我不能也不想受到这种怀疑和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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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结束。”昂热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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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上前，狠狠地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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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歪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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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与此同时我绝望地喊道“请你原谅我，昂热拉，原谅我！”我想将我的手放在她肩上，可是她推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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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走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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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走！”我说，感到眼泪涌进我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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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昂热拉说“而且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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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到一只放满唐菖蒲的落地花瓶上。它碎了，花儿跟碎陶片飞向四面八方。水喷溅。我转身就走，在身后摔上了门。在载我下去的电梯里，我失声痛哭。我全身哆嗦。楼梯到了下面，但是我无力离开它。我倚在一个角落里，泪流满面。我的双腿再也驮不动我了。我瘫作一团，用双手擂电梯，粗鲁地大声诅咒。我是那么虚弱，站不起身来，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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