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着我。他也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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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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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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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先生，这可不是您头一回发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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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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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担心，我保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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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位医生我马上就有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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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头一回。”我说，然后向他讲起前几次的发作，贝茨大夫所做的检查，都讲得很简单。“杜塞尔多夫的医生说，我患的是间歇性跛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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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的，”德贝尔说“而且心脏也有病。我看了他开给您的药。当我们抬您上来时，药盒子从您的袋子里掉了出来。今天是一次特别严重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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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严重的，大夫。”我说“现在我该怎么做？病情恶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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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那位德国医生给您检查时它有多严重。您近来老是激动不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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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很多。我也吸了烟，因为您肯定也想知道这个。我工作很多，来回奔波。我还得继续工作下去。我现在不能垮下来。还有大夫，我发生的这些事请别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也别让送我来的迪尔曼先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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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您讲过，我答应保守秘密。没有您的明确允许，不会有哪个第三者从我这儿了解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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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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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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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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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不能为我检查一下我的脚和我的心脏，告诉我，它们怎样——马上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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