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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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将立即停止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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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样最简单了，”昂热拉说“可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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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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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表明，她爱你，罗伯特，还在爱着，尽管有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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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稽之谈！卡琳多年来就不再爱我了！这封信表明她什么卑鄙事都干得出！再无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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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说吧。也许她直到现在失去了你才意识到她爱你。或者需要你。人们爱他所需要的人。处于她那种处境，没有什么手段是太卑鄙而不能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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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我强烈地说“绝不会！你难道想说，你也干得出这种下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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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想象得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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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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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平静地说“为此，我想不应该怨怨相报。你现在一停止汇钱，你妻子就更气。她知道你想离婚。如果你现在这样反应的话，她更会不同意。相反，如果你继续汇钱——我从她的角度想——那么她必然会想：他对我规规矩矩，那两个人一定是真心相爱，不然我的信就会有成效。我失去了罗伯特。但那是因为爱情，不是因为仇恨。咱们还有机会，平心静气、客客气气地分手吧，他会永远照顾我。他现在证明了这一点，我给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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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会这么想，昂热拉！”我叫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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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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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卡琳！卡琳不像你这么想，我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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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因为迷信继续给她钱。如果停止给钱，我就会感到自己非常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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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低声说“我也觉得，但确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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