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你的职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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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认出来的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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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喝酒，沉默，然后昂热拉几乎无法听见地说：“但愿我们没去找过那女人，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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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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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痛苦，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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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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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样。如果咱们俩今年还会幸福，而另一位死去，为我们开路，那只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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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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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这样！如果这事真的发生的话，我绝对无法忍受！我我觉得好像这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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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因此，咱们才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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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咱们现在相信那女人对我们讲的事——会发生的话，咱们怎么能幸福起来呢？不，罗伯特，不，这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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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本来就不相信这个女人！你的理发师透露了一切！然后，这个女人就想对咱们讲点好听的话，咱们毕竟付给她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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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好听的话。”昂热拉说，全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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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信她！这一切全是撒谎和欺骗，昂热拉！咱们就这样也会结合并且幸福——没有死亡，没有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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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见这个女人，这是我不好。可我并不知道她会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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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忘记它，昂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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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说“我必须忘记它。噢，上帝，我希望我能忘记它，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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