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国大使和一些军官。有一会儿，我单独坐在桌旁，这时比安卡-法比安突然站到了我面前。她的衣服又几乎露出乳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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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卢卡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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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生气？”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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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为什么。我行为失礼，真抱歉。我请求原谅，请您接受我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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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说“这种事谁都会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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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您不再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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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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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您跟我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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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跟比安卡-法比安跳舞。这位从前的“丽岛”女郎，她让她的下身顶着我的下身。我们几乎无法离开原地。电视摄像机嘤嘤地响，摄像师的闪光灯闪个不停。跳完舞，比安卡陪我回到泰奈多斯的桌子。我又跟梅丽娜-泰奈多斯跳，然后跟玛丽娅-萨冈塔纳跳。最后，我终于轮到跟昂热拉跳了。这是一曲华尔兹，我说：“现在咱们要露一手给他们众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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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搂着昂热拉，好像我们是一体似的。所有的电视摄像机都对着我们，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其他的舞伴一下子退后了。我们单独在台子上，在大旗子下面，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上方。当华尔兹结束时，围着我们的人都发出热烈的掌声。拍得最响的是比安卡-法比安和阿塔纳西奥-泰奈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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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昂热拉说“人们好像原谅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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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好像是这样。”我细看他们，那些非常富有、非常有权势、非常有名、非常美丽的人。我想起加斯东-迪尔曼和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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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世界是邪恶的。它还将邪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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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回到桌旁，所有的探照灯全熄了，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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