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跪着闭上了眼。
林岁白和糖糖被关进祠堂的档口,云棠溪让青荷查的事也有了眉目。
林棠溪坐在小桌边,拿着黄纸的手轻轻颤抖。
“夫人……福伯说,这纸上写的秦罗散是一种罕见的毒,无色无味,汤里只加了一丁点,虽然喝一次并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若是长此以往,便会积累成疾,更甚者……”青荷咬了下唇。
“会丧命?”云棠溪接了下去,福伯医术高超,这养生汤的成分他都写得清清楚楚,“其他的汤呢?”
青荷摇头,“只有夫人这一碗有。”
说完,她怒意染上脸颊,“夫人,定是那容草干的,养生汤只经了她一人之手,奴婢这就揪她过来,问个明白!”
云棠溪叫住她,“莫急,我得先弄清楚,这汤我到底喝了多久,现下身子状况如何,容草一个丫鬟,与我无冤无仇,断没有胆子害我,先不要打草惊蛇。”
青荷折了回来,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云棠溪的意思,“夫人,你是说,容草背后还有人?”
云棠溪闭了闭眼,她最不愿意相信的那种可能性还是发生了。
其他人的汤里没有毒,说明这把刀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谁想要害她?还用了这般隐蔽的法子。
若不是糖糖,她只怕会一直喝下去,最后莫名其妙地香消玉殒。
她死了,谁会受益?云棠溪在脑中想了一圈,长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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