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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儿里都叫他懒汉,他也确实什么正事儿都不干,就靠着自己那小干部的爹,啃老混日子。
哪管他爹跑断了腿,给他托关系求人,混了个钢厂车间小组长,照样不务正业。
反倒因为有了点权利,更加变本加厉,养出了喝酒赌钱的毛病。
娶了白小云以后,这身烂病还是改不掉。
每当喝大了,要么赌输了,就对老婆动手打骂。
还总嫌老婆是寡妇带大的,嫁过来门户不对等,骂她攀高枝。
可白小云从未有过抱怨。
依旧几年如一日的为他洗衣烧饭,在家中操劳,温柔的仿佛没有脾气。
就像刚才,即便自己对她从来不好,她仍然打算替自己顶罪,去公社接受劳动教育!
前世,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她在公社留了案底,受尽了旁人指点,都说她是敌特子女。
到最后,连工分都不让挣了,被生产队的人生生打了回来,脸上因此留下丑陋的疤。
她本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一夜之间,成了个人人笑话的丑八怪。
可当时的自己,居然还是那副混账德行,甚至在白小云毁容后,对她更加嫌弃,连屋都不让她住,给她赶回了娘家的破二栋,和她的寡妇母亲相依为命。
等自己知道她离开时已经怀孕三个月,再想找她时,已经什么都晚了。
得来的,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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