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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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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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梦。”雨宫真抹去主语，反正水原秋也听得懂。他含糊到：“梦到飞机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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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原秋什么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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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说，“我会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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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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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宫真松了口气，把电话还给草薙出云，坐在椅子上又是揉脑壳，又是揉脚，表情还有点没藏好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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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出云收起手机，垂眼望着小孩，眸色有些复杂。他转过头，不动声色地朝周防尊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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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尊微微颔首，又无声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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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时，自然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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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出云执行王令，于是保持了缄默，眼神却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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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知道顾忌着他们的存在不敢直言，难道就不能多想一步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