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提了分手,她不信他没有看到,更何况孩子也已经打掉了,妈妈死了,妹妹至今也下落不明,如今他们俩已经再无半点关系。
她那眼神仿佛在问他为什么就是一直要缠着她,因为太过害怕的关系,她被禁锢在他身下的身子都在剧烈颤抖,摇晃着头,试图避开他凑上来的脸,两条腿不安分地胡乱蹬着,从鼻腔里溢出无助又害怕的呻吟。
路言钧也不想对她这么粗暴,可她实在太不听话,醒过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逃离他的身边,他那么千辛万苦从医院里逃出来,为得就是见她,可她见了他,却是拼了命想逃离他身边。
这让路言钧大受打击,他控制不住自己力道,将一直挣扎的女孩牢牢压在身下,她细白的手腕都被他捏得泛了红。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几乎失控地冲她怒吼:“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你却还是义无反顾选择把孩子拿掉!”
明明大有一副把她捂死的打算,但宁知棠发现自己的呼吸范围并没有因为他突然收紧力道而缩小。
让她觉得可怕的是,他在与外界完全隔离的精神病院治疗了半年,可外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却都知道。
不打掉能怎么办?宁知棠没得选,难道让孩子生下来变得跟他父亲一样,路言钧不是不知道自己有病,他也不是喜欢孩子,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永远绑住她的筹码。
他如此自私,宁知棠觉得他根本没有这个资格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来指责她。
路言钧把头埋在她颈间,从颤动的肩膀来看,不难看出这个男人因为失去了自己孩子此刻有多难受。
“为什么……我明明那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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