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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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殿下请随下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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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带着聂昭他们往停尸房走去，林斐也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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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内冷气森森，当中的一个尸台上盖了白布，微微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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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道：“殿下，就是这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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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抬了下手指，杜松示意一旁衙役掀开白布，白布掀开的刹那，顾其玉吓得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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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水泡得发胀，脸上被石子划伤，整个人看起来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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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其玉从未见过死状如此惨烈之人，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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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着杜松道：“都成这样了，怎么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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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对顾其玉这种呼来喝去的语气很是不满，却也不愿开罪这些人，他压下脾气道：“从随身物品看，还有身边亲近之人认领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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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穆清了吗？”这才是顾其玉最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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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道：“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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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其玉松了口气，只是看着穆清的死状，又得意起来，他如今这般模样，还能与他有几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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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顾其玉看向聂昭，聂昭皱着眉，眼中满是嫌恶，顾其玉更是开心，可面上还要作出几分惋惜的样子：“太子哥哥，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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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低低应了一声，转而道：“你如今也算尽了几分同学之谊，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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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顾其玉跟着聂昭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他看向杜松：“不知可有凶手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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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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