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沉默，程子阳先开口：“仙尊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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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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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阳略一沉吟：“带上卷轴，我带你去找仙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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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跟着程子阳出了门，到了云雾处，程子阳道：“子阳携林寒求见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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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们二人在云雾边缘站了一会儿，云雾这才悠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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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阳带着林寒踏上玉阶，一路登顶，到了玉琼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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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居大门敞开，林寒一进去就看到院子里梨花盛开，时不时的有洁白花瓣飘落，宛如仙境一般，林寒微微张大嘴，惊奇于眼前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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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阳轻轻拉了林寒一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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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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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收回视线，跟着程子阳去了玉琼居的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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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妄正盘膝在蒲团上打坐，他微微合着眼，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纤影，他薄唇轻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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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阳拱手垂眼，不敢直视钟离妄的脸：“仙尊，林寒他……”程子阳看了林寒一眼，见他低眉敛目，顿了顿道，“他不识字，看不懂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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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妄睁开眼，目光落在林寒身上，难得带了几分情绪，这是钟离妄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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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被钟离妄看得浑身僵硬，头都要垂到胸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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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识字？”钟离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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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脑袋垂得更低了：“未曾上过学堂，也未请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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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妄略一沉吟：“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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