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世界仿佛死去般寂静无声。
“我们能做什么呢,尊敬的杜登博士。”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会发生什么只有天知道。”杜登博士回答路麟城的问题,他看向窗外,眼睛是灰白色的,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翳,
“他准备好了,那我我们呢?”
“庇护所中所有的守备力量都被调集到附近,距离这里36000千米的地球同步轨道上代号天谴的达摩克利斯之间解锁、时刻处在可发射状态,西伯利亚的一百三十一个核弹发射井已经接收到自检命令、很快那些足够把一切都焚烧成灰烬的武器就会进入发射倒计时,除非有终止命令的输入否则核反击必然会在四十八小时之内从世界各国之间展开,核阴云会覆盖这颗星球的地表长达三年。”路麟城轻声说,他们已经退出了那间被严密监视的手术室,隔着厚厚的树脂玻璃层睡梦中凝视神情恬静像是个婴儿的路明非。
不知不觉间那个在照片中、在影像资料里、在信件纸上被勾勒描绘出一笔笔细节的少年已经长成了男人的模样,他发力的时候全身的肌肉就像钢缆般锁死,路麟城已经见识过那样的力量了,比他们仍是真正的S级时要强大得多。
“这样的代价……值得么?”杜登博士问。
“永生当然值得。”路麟城说,他扭头望向窗外,从这个方向看过去才知道原来刚才杜登博士并非是在看那片千篇一律早就厌倦了的冰天雪地,而是在看一座伫立在冰雪中高度超过十米的铜像。
那是站在黑色大理石底座上的列宁铜像,伸手指向前方寓意伟人仍旧在指引革命的方向。
铜像的头顶和双肩都堆砌着积雪,唯有胸口的红色五星还熠熠生辉。
这座铜像既不在避风港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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