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在从烟头处化作灰烬。
它没有被燃烧,但就是在消耗。
“这是一场革命,你们欧洲人管进化叫evolution而管革命叫revolution,因为革命原本就是一场人类自发的再进化,用血淋淋的刀子逼着文明向前,向前,再向前!”
他用如此冷冽的表情说出如此慷慨激昂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直击人心的刺刀让周围的人们因为兴奋而战栗。
“那个孩子会如那位大人所希望的那样在我们给他营造的梦境中和至尊厮杀么?”另一位看上去权威程度不逊于杜登的老人压低声音仿佛唯恐惊醒沉睡中的男孩,哪怕他们面前的玻璃材料甚至能够将声音完全吸收他也总觉得路明非像是能洞悉周围的一切。
他犹豫了一秒钟,看向路麟城的眼睛,“他们可是兄弟啊……”
“我了解我的儿子,他虽然是个温柔的小孩,但发起疯来的时候全世界都会因此而颤抖。”
“您真觉得他是您的儿子么,哪怕在经历了……”
“在这个论题上我们已经辩论过很多次了我亲爱的弗洛伊德导师,即使继续争辩下去我们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说服对方。”路麟城用堪称粗鲁的手势打断了刚才提问的那个老人,他的眼睛里金色的火焰跃动,像是荒野上滢滢的鬼火。
钟声消失后的十分钟,刺耳的警报席卷了整个避风港,笼罩在这座庇护所上方的阴云忽然被掀开了,像是神从云端伸手抹去了降下狂风暴雨的乌云。
朦胧的天光变得刺眼了些,天空成了混沌的灰白色,铅灰色的云块被湮灭,倾泻而下的火焰洗掉了那些尼伯龙根中用以伪装的气象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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