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若是夸他,他心中绝不会有任何起伏。
但曾安民夸赞母亲,却是让他心中极为舒适。
“你可真是个好人!”曾安民情不自禁的便发了张好人卡。刚要继续开口说话。
便听见一道极为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伦,昨日与你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随后,曾安民便看见一道穿着极为华丽奢侈的少年从不远处而来。
少年手中一把折扇,面容方正,初看时眸子似为坚毅。
但若仔细看,便能看出时不时闪烁着的阴翳。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龙行虎步的粗汉。
那粗汉太阳穴鼓涨,目光如炬,警惕的看着每一个人。
“至少是入了品的武夫。”曾安民的丹凤眼缓缓眯起,暗中打量着那粗汉。
“王麟世子,昨日之事往后不必再提。”
张伦看到此人来过,脸上的笑意消失。
他面无表情淡然道:
“水督令是不可能给你,莫说百两黄金,纵是千两,也不过粪土之物。”
水督令?
曾安民在旁听的恍然。
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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