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懂如此，这因果你可如何了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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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吗？”我重复着师父的话，回想起救人的那一幕。当时只为是一时兴起，现在看来，确实是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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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师父点点头，继续为我解惑，“你惋惜他们白白牺牲于黎明之前，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们的牺牲才有了后来的反抗。为师本意是让你对心性稍加历练，却不想……也是你的命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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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开始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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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什么命数，我只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而他会不会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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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深深看了我一眼，接着递给我一枚符印，“听着，孩子，所有的事既因你一念而起，最终也只能由你去选择，自己究竟何去何从。记住我说过的，去寻找你最重要的东西，心之归处，就是劫数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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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师父的神识消失了，而我也重新恢复意识，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从仰望星空的伪装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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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掌心，那枚符印正安安静静地躺着，像是睡着了一样。于是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重新站到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思考一切要不要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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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充分理解了牺牲的必要性，也明白师父所说勿动妄念的原因，但再一次站在时间的十字路口，撤回术法的手却怎么也挥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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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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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面对重回昔日的诱惑，我依然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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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再次死亡像一根刺，狠狠地戳在我的心口上，而我直到这时才终于明白师父那句“心悦”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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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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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术法打开前的最后一秒冲到了雷古勒斯的身边，用手将符印狠狠按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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