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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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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东亮穿着身软塌塌的t恤运动裤，盘腿坐在沙发椅上，撩起衣服下摆，昔日傲人的八块腹肌轮廓已经颇为模糊了，想了想问：“你知道那种肚子里揣着个屁又一直放不出来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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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黑线，乔东亮摇头叹息：“又涨又热，睡不好吃不下，大多数时候都很恶心，不恶心的时候又总想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泡菜果脯芝麻糖什么的……还好铎铎这次也跟来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活。”着拿起超时空徽章，调成镜面模式左右照照，食指在鼻梁附近搓了两下，“昨天我居然长斑了，你这算是并发症吗？将来病好了会褪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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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很久以前就长斑了，只是老不照镜子不知道而已……卡夫卡同情地看着乔东亮漂亮的公狗腰，不久的将来那里就要出现一个号游泳圈了，还好龙是卵生的，要是胎生的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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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吧，没听肠胃病能引起皮肤病的。”卡夫卡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原来黑人也是有好处的，起码不怕长妊娠斑：“大概是水土的问题吧，自从这里的星球之根被挖掘以后环境就越来越差了，植物都烂的差不多了，动物也在成群结队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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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乔东亮看着远处枯萎腐烂的雨林，失去星球之根以后这个星球彻底丧失了活力，水源枯竭，植被枯萎，动物灭绝，连空气都变得不再通透，看上去总像是弥漫着死气沉沉的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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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很快这里的生物就会灭绝了吧。”卡夫卡的眉毛垂了下来，发现一只瘦骨嶙峋的狐猴正探头探脑地从通风管道里探出头来，招招手叫它过来，将一块饼干掰碎了丢在脚下。狐猴犹豫了一下跑了过来，抱着饼干渣滓咔嚓咔嚓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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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离开的时候这里的狐猴还很多，这次已经不大看得到了。”卡夫卡叹息一声，顿了顿忽然：“要是我妈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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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妈？”乔东亮诧异，卡夫卡头，：“他在我们星系有一个私人附属星球，是我爸为了讨好他送他的礼物，那里的环境和这里很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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