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差不多吧，不过龙这种东西，大多都已经不存于这个世界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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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有可能是那最后的几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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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实话，因为龙在这个位面貌似真的快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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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变成人，那是我为了你新开发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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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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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不解的歪了歪头，白皙的面庞染上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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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些天里，看着你的伤口在愈合，看着你越来越健康，看着你的力量在恢复，我很高兴。可是为什么你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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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时的走到海岛的最高处，向往北边眺望，眼里的渴望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抱着我说的那些话，话里的沉重、思念、悔恨我都很清楚；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往往不得安宁，经常叨念着恐怖的梦话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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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安慰你，我很想说：不用怕，我会帮你的，我会保护你的。但我开不了口……因为我是龙，我没法发出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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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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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扭过头，有着暖洋洋的感觉在心里荡漾，心跳也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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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飘飘然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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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之前，我曾经幻想想你能一直留下来。你留下来，我就一直陪着你，看看岛上的日出日落，看看苔藓的蔓延，看看种子是如何长成巨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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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琐碎的事情就像时间一样，可以冲淡一切，让你的心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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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你突然要离开了，有些想思绪和情绪，我就不得不清楚的表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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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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