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司礼监就是代表皇上,可这并不是你真的鸡毛当令箭用的底气啊。
什么时候上位者,需要一个手下来做决定?
吕芳只能漠然的望着他,却根本不敢再做什么提醒。
陈洪现在最该做的就是低头请罪,表示他就是皇上的一个眼线,放在浙江记录一切,不偏不倚,绝对忠心。
奈何,陈洪太想表现了,他被压的太久,太想出头了。
“呵呵,还是陈大伴最懂朕啊。”
嘉靖转过身走来,吕芳连忙伸手掀开金色帷幔一角,低头侍候在旁。
陈洪一听,眼眶顿时红了,无尽的狂喜在内心翻涌,却不敢表露出半分。
这个机会,他还是抓住了。
他当然懂得自己这次去浙江那边,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卷东风。
总是要站一方,才能达成皇上所愿啊。
“陈洪。”
“奴婢在。”
“好好做,朕在玉熙宫等你回来。”
“主子……。”
陈洪这次是真的有点感动了,还不忘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更加坚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他,才是最懂主子的奴才,这次去浙江,一定要将事情办的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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