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
他笑了,伸出完好的右手手指,敲了敲窗棂的位置,就好像镜子里的是切实的实体。
他想哭,可是他的眼中干涩得生疼,他想叫,可是他的喉咙有如被东西堵住,他想狠命地砸碎身边的桎梏,可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唯一残存的,似乎只有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