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布加迪超跑炸街声音很响,温苓每次跟傅京曜出门都害怕会被街道两边的小区人员心里骂娘。
“今天怎么蔫蔫地?”傅京曜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另只手伸过去揉温苓摘下针织帽后的柔顺长发。
温苓不想开口,她心情不好。
傅京曜知道她脾性,紧接着,他说道:“心情不好吗我的小茯苓?”
听着亲近人的关心,温苓憋了两个月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像是开了闸的水坝,汹涌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她极力压抑着,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哭腔。
傅爷爷生病了,温苓除了依靠傅京曜,再无人可依。
这十年来,她被傅爷爷和傅京曜娇宠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受过旁人的委屈,这是第一次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无法诉说。
傅京曜一下子慌了,将跑车停在路边,偏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眼眶通红低着脑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的温苓。
他眸底除了心疼,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那杯下药的果酒是他让人递到温苓手上。
他知道温苓哭什么,委屈什么,这么多年相处,他了解温苓的娇气和恐惧,清醒理智的大哥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更何况还是被下了重度春药和迷药理智全无的大哥,那一晚温苓应该被折腾地狠了。
外加上清醒过来后的温苓得知自己跟从十二岁就害怕的傅怀慊睡了,她一定很害怕,以她的脑回路和性子,她估计会胡思乱想大哥要杀了她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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