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的紧。
而且现在这栋院子里就她一个人。
她越想越害怕,正逢傅怀慊推门,轻微地“吱呀”一声,女佣刚铺好床,拿过床头柜上喝了半杯的水,神经紧绷正要离开,听见那声开门声,吓得她“啊”地一声,手上的水杯松开了,水打湿了一片床被。
傅怀慊扯掉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掀眸看了一眼湿漉的床,毫无波澜的语调:“找人过来换了床铺。”
女佣听见傅怀慊的声,知道不是鬼,她松一口气,立即鞠躬道歉,“先生对不起!我这就叫人来!”
不止是床被要换,水流进床头缝隙里,把床垫也弄湿了。
女佣不敢敷衍了事,通知了管家,管家立即带人送来了一张新的床垫。
佣人在卧室内忙碌,傅怀慊进了浴室洗漱。
出来时,床垫已经放置好,洁净床被也铺的平整顺滑,女佣早已安静离开,只管家一人双手垂在身前,恭敬地站在门口。
“傅总,我刚才发现了一个物件,兴许跟那一晚有关。”
傅怀慊黑发湿漉,发梢坠有水珠,偶有滑落,水珠便砸在他高挺的鼻梁骨上,一滴一滴,他伸手将滴水的湿发撸到脑后,露出一张俊美淡漠的脸。
此刻那双浓黑的眉毛下灰褐色眼眸寂静无波,细看,里面渐渐凝起萧瑟冷意。
“说。”
管家双手向上,将手心里的物件展示给傅怀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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