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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苓不敢不从,一一照做,跟小学生面对高大威严的老师一般,听话地不能再听话。
傅怀慊目光从她手心里捏着的几张检查单掠过,看她躲躲闪闪的杏眸,“孩子是我的,还是京曜的?”
温苓害怕他,也害怕刚才提出来的羊水穿刺,但不承认,傅怀慊便要逼她去做羊水穿刺。
事已至此,再否认就要多受罪。
她抿抿唇,声音在发抖,“你、你的。”
她不敢低头,可她坦白承认过后,也不敢再看傅怀慊的眼睛,那里一定盛满了厌恶憎恨和滔天怒火,她立即闭上眼睛,求生欲让她嘴巴像个小机关枪一样叭叭个不停起来。
声调委屈又害怕。
“怀谦哥,我也被下药了,我不是故意进你的房间上你的床。”
“我就像是待宰羔羊被人送去你房间的……”
“那一夜我没任何意识,跟你之前,我没跟人上过床,之后我两天都没法正常走路。”
“我也很委屈,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我就要经历这种事情。”
“我知道你讨厌我,跟我过了一夜,会觉得自己脏了,现在我还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一定更讨厌我,我不求你原谅我,也不求你能放过我,我只想要求你一件事。”
她语速飞快,叭叭地说到这,一只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小心翼翼看了眼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
深色西装衬得他气质更加深沉,男人双腿交叠,姿态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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