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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我还抽空参加电视台的采访,虽然只是戴上耳机简单在镜头前说几句。知道我要受采访,新山女子的前辈们很慷慨地贡献出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和发型定型喷雾,甚至茂木队长还大手一挥说她来帮我画。我满脸茫然地谢绝大家,完全不知道她们是从哪里掏出的这些玩意。
就这样来到第三天的比赛,早早退场的泉鸟取不在之后,我们没能和枭谷学园以及熊本八代女子高等学校碰上,事实上半决赛是她们两个是厮杀。
第三天要连打两场比赛,并且半决赛开始是5局3胜,对我们的体力是很大的考验,幸运的是我并不害怕这点,感谢父母给我的这副强壮的身体。
上午三回战对战北海道县,时间9:30开始,我没能赶到比赛开场前和宫侑见一面,倒是有打电话,我只知道他会直接在观众席上看接下来的比赛。因为我表现得过于欣喜所以在队伍内又开始上演一遍八月份U18时一模一样的情景,此起彼伏的“诶”“完全看不出”,其中还夹杂着一句“我还以为是及川……”没说完就被人给打回去。
从来不知道我在县内原来那么出名,八卦满天飞。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这些流言中到现在都完全没有岩泉的身影,明明和宫侑交往之后我就再也不会单独和他们出门了,每次都是雷打不动三人行。
北海道并不是很难对付的队伍,所以我们嬉笑打闹着登场。
可马上我就乐极生悲,因为对方明显也不是傻子,不知道针对我们做出战术调整。拦网强也同样代表我成为一个靶子,在看穿对方是要打手出界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收手,球重重撞向我的左手手指。
我觉得很不妙,因为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和U18那次相比有过之而不及,我直冒冷汗,刘海也粘黏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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