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到赛场时,刚好第一局结束,还好我的队友们还是比较在状态,赢得第一局。
我坚持上场打完第二局,虽然一上场就还是感觉不对劲,虽然是左手,我不需要用它扣球,但是每次的防守垫球,又或者拦网的起跳绷直手臂,都会对伤口进行拉扯,那种持续的阵痛挥之不去,撕扯着我的神经和注意力。我冷汗不断,其中紧绷的精神占很大因素。
最后一球落地,我们2-0赢得比赛,没有拖到第三局,代表着我们下午晋级半决赛。
可是半决赛开始是5局3胜,哪怕我们零封对手也需要打3局,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不过我的左手绷带上没有渗出红色,看来伤口没有二次开裂。
比赛结束,我完全没办法松一口气。几个小时前我还满怀雄心壮志,现在我就垂头丧气宛如淋雨找不到屋檐的麻雀。赤平教练和小野监督都一致认为下午的半决赛上不上场还需要进行考量,但至少我不能首发,我知道这是为我好,但我还是心情低落。
并且由于我和黑川的绑定的,如果我不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能力的话,黑川上场的机会也会减少,新山女子完全可以使用她们自己的首发二传,虽然不一定技术更好,但是与大家配合更加默契且比赛经验更多。
所以简单换完衣服,与教练和队友们交代完事项后,我站在休息室门口有几分茫然,不知道该干什么。现在是午餐时间,但也许我应该先去医务室换药,但我又马上想起来我还没有去和宫侑见面。
我掏出手机,本来想要给他发一条邮件。按键还没按几个,却好像有人在靠近,影子映在脚下。我注意力涣散着,只能呆呆抬头,却马上被人戳了一下额头。
不需要我主动过去,宫侑自己找了过来。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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